迟暮晚钻出来,都说是执念缠身,那自然是有关的地方喽,我说你是不是...”
林酒扯了他一下,迟暮晚这才闭嘴,不再继续怼这个蠢家伙。
“走吧,先去你当初的家。”
林酒握住孙菲菲的手腕,一闪身消失,再次出现,已经是孙菲菲曾经那个别墅。
“咱们要进去吗?”
林酒点点头,来到隔壁,按响门铃,很快,走出来一个老人家。
“是赵家爷爷。”
“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是隔壁屋主的孩子的朋友,过来找他,不过好像没人呀。”
“隔壁屋主孩子的朋友?隔壁家孩子才十一岁,哪里你那么大的朋友?”老人家警惕的看着林酒,怕不是个骗子吧?
“我是说孙家,我朋友是孙菲菲。”
“孙...”老人家皱了下眉头,很快又是一阵叹息。
“那孩子还能有朋友呢?我以为她那个棒槌脑瓜子早就没朋友了呢,不对,不叫棒槌,叫什么脑瓜子来着?我家孙子前不久还说过呢。”老人家挠挠头,仔细思考。
“emmm...是恋爱脑吧?”
“对对对,恋爱脑,咱就说那孩子啊,偏生就是个恋爱脑,害的一大家子不得安生,以前觉得挺好一孩子的,嘴还甜,还有文化,作啊,太能作了,为了个男人,连父母都不要了,要我说就是饭吃的太饱,搁我们那个年代,谁有功夫搞这些东西,都为了吃饱饭努力呢,不知道现代日子的好啊...”
孙·棒槌脑子·菲菲:“......”如果不是议论的对象是本人,她还真挺想聊聊的。
“那个大爷啊,跑题了,您能联系上人吗?”
“啊,对对,跑了跑了。”
林酒微笑,咱就说和老人家聊天真是个体力活啊,他都听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