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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战团营地。
早有不少负伤的战士,缠着绷带,东倒西歪地躺在营地空地上。
以往的守城战,是没有这么多人受伤的。
但这一次,兽群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可以说是宁死不退,不计代价地对城墙发起攻击。
就是这样,才被不少妖兽上了墙。
产生这么多丧失了战斗力的伤员。
一时间,整个大营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悲伤哀凉的气息。
“呜——”
“呜——”
“呜——”
号角声响起。
这些已经丧失战斗力的伤员们顿时一愣。
随即激动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这是防守胜利的号角声!!!”
“胜利了!!!我们防守胜利了!!!”
负伤的战士们脸上布满了激动的喜悦。
一直沉着的、满是哀伤的心情也雀跃起来。
情不自禁地,怀着复杂的心情朝城墙方向望去。
对于在他们负伤下墙之后仍然坚守在城墙上面的、将兽群打退的战友们,心里充满了敬佩。
然后他们的视线当中,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是穿着军装,英气逼人的女子。
另一个,则是穿着一身宽大白衣,手中提着一把长刀的帅气少年。
“是指挥使!!!”
“指挥使好!!!”
“指挥使辛苦了!!!”
“....”
林末跟着李玲珑下了城墙,往指挥室方向走。
一路上,都听到这些伤员们热情地呼喊着指挥使的名字。
不过....他却能感受到。
这些家伙的目光,却是十有八九都是放在自己身上。
“唉....长太帅了也不尽然是好事。”
社恐的林末内心感叹着,直到跟着李玲珑走进指挥室,拉下营帐。
才将那些令他如芒在背的目光隔绝开来。
....
伤员们,这时才收回目光,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今天中午,我就看见他跟着指挥使一起从战机上下来,好像还带去指挥室喝了酒,这重视程度....怕是指挥使对她自己日后的儿子也做不到这个地步吧?”
“肯定是个走后门的,不过也没啥,听说也是因为他,咱们今天中午才有自热火锅吃呢,要是能让我顿顿吃上自热火锅,他想怎么走后门就怎么走,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什么没啥?你刚才没仔细观察吗?”
一名伤员瞪了一眼,显然对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很是不以为然:“我刚才可仔细看了,刚才那人没穿制式军服,但是手腕上却戴了我们独立战团的多功能腕表。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已经入了我们独立战团,但是连军服都不穿!这不是妥妥的特立独行吗?”
另外一名伤员嗤了一声,也附和道:“也不知道他是想通过这点来展示他的特权还是怎么,反正我觉得这是不合规矩的。”
“而且这都还不算什么,主要是你们看他提着一把长刀,但是身上衣服都完好无损,刚才从我们这儿走过去的时候,步伐也稳得一匹,就他这状态,说他真去城墙上杀妖了,谁信?”
这话一出,伤员们的心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仗着特权不穿军服,只能说明那人特立独行,喜欢装逼罢了。
大家还能够忍受。
但是仗着特权跟在指挥使身边,拿了冷兵器却又并没有上城头厮杀。
如此行为,任何一个普通战士都无法忍受。
更何况,他们还都是才在城墙上流了流了汗的重伤员,心里面顿时就不平衡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来了战场就能躲在指挥使身边???”
“以前我还挺敬重指挥使的,她怎么突然间也变成那种趋炎附势的人了?”
“要我说,指挥使是真不该把走后门的放进咱们独立战团来。”
“我们独立战团是杀妖的地方,不是给他们这些公子哥镀金的地方!”
“就算来了,也该让他冲到最前面!!!”
伤员们个个都心有不忿,所以议论的声音变得极大,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
就是希望能让李玲珑听见。
李玲珑有没有听见不知道,不过打扫完战场,从城墙上下来的其他战士们倒是很感兴趣地驻足。
“你们在说什么?动静搞这么大,不怕影响到伤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