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羊杂汤的齐站长闻言,一个没忍住,步了林里的后尘。
林里将刚刚齐站长给的手绢儿又还给了他,算是有始有终,有借有还。不过在递过去之前顺便将沾在上面的粉条给拨掉了。
“你朋友看起来不舒服。”
“哦!那倒没有。只是我们正在做一桩收益回报很高的生意,突然接到你们的传讯,有些不舍罢了。”
三角眼男人闻言有些错愕。这个年代还可以做生意?
林里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但是没有为他解释的想法。你一个打劫的,连个脑子都没有,还想学做生意怎么的?
“咳咳~~”
嗯?林里疑惑的抬头,就看见对面的女同伴正在和齐站长比赛咳嗽。
“你朋友不能吃辣?”
诗人一脸黑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急忙在女同伴的后背拍了一下,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手掌往上挪了挪。
林里看的眼前一亮, 难道是跳车之后受伤了?还真有可能,毕竟是被他一脚踹下去的。而她那“做作”的咳嗽显然不是女性的矜持或者做作所表现出来的,应该是身上有伤。
再看向剧烈起伏的胸口,峰峦若隐若现。更是让林里眼亮了几分。
殷勤的去后厨端了两碗温水,两个比赛咳嗽的人还没有分出胜负就失去了比赛的资格。
“谢谢啊~”
女同伴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还挺好听的,毕竟刚刚呛着了。而且是个很有礼貌的女孩子,比起忙着灌水的齐站长,显然高端了不止一个档次。
“没事,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
“哦~~你叫我燕子好了。”
“燕子啊!名字很好听。”
诗人一脸黑线。这就勾搭~~呸~~算是认识了?
等两人咳嗽停止之后,外面的雨还在下。四人面前的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没有个聊天的话题,又没有事情做,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尴尬。
小主,
啪啪~~
后厨传来了一阵拍打东西的声音,林里抬头看去,是那个胖子拿着个收音机正在拍打,显然是不能用了。
齐站长眼前一亮,还没有说话,就被林里一个眼神制止了。
这个扑街心里就想着钱。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位就是昨晚的劫匪。就算之前没有交集,现在也不是随便表现自己的时候啊!这可是接头啊!
胖子啪啪的声音停止了,大概是对收音机失望了,反而开始和刚刚那位驴脸服务员聊起了今天最热门的“火车劫案”。
“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一声巨响,十里方圆的人都听到了。”
“是吗胖哥。你知道的好多哦。”
“嗨。哪里啊!还不是我姐夫是铁路局的局长嘛!我都是听他说的。”
也不知道那个驴脸服务员有什么好撩的,胖子舔的很认真。真是对不起你那个铁路局的局长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