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怕吵醒我的宝贝孙子,非得再给你来两下。”
林副书记高高举着笤帚疙瘩,恶狠狠的威胁林里。那形象,活脱脱一个霸凌者嘛!
“ 是是是,我是沾了我儿子们的光,我一定记着他们的好儿,把眼前的风筝做的好好的,让他们开开心心的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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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还差不多。不过有一点你是说对了,这四条腿的凳子有定性,放在那里只要没人动它,它就一直在稳稳的压制着风筝,比你的效果好的多,等着吧,我去找俩凳子过来压一压,天色也不早了,是该休息了。”
虽然被贬低的不如一个凳子,但林里很开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睡他女儿了,这该死的报复心理,林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小人了,怎么报复的心思这么重呢!
回到屋里本来想报复一下,但看淑芬睡的挺香,就没有打扰。而且屁股上两条红痕隐隐作痛,也很影响发挥,还是趴着睡一觉休息休息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睡的正香,就听到院子里头有人蹬蹬蹬的跑。那种万籁俱静的世界突然出现这种可以通过空气和固体两种介质传播的噪音,真的可以把人逼疯。淑芬翻了个身,把林里的头发压了。
“哎呀!你压我头发了。”
这句话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是有那么一点违和。但千万不要怀疑,两人枕在一个枕头上,以林里头发的长度,真的可以压到。
“嗯?外面这是干啥呢?噼里啪啦的,不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听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外面跑步,唉!大早上吃饱了撑得,这得多好的伙食才能让人干出这种事啊!”
淑芬也烦躁的翻了个身,可美梦被吵醒,哪里睡的着,越是想睡觉,大脑就越清醒。翻来覆去好几次,外面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淑芬烦躁的坐起来,伸手就要去够窗帘。
夏天昼长夜短,这个时候屋内已经天光大亮。这年头儿有穿睡衣睡觉的绝对是凤毛麟角,正儿八经的衣服都没有几件,谁还穿睡衣呀!
就在淑芬即将抓到窗帘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胯。
外面的声音还在孜孜不倦的坚持着,经过一夜休息的林里终于还是报复了出去。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做事情,总是显得那么急促而刺激。时间不长,但效果加倍。
“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哎呀!你不是忍住了嘛!”
还是心理承受能力弱,人家还有给朋友、闺蜜打电话的呢!淑芬要是知道了,不得冲过去把那不要脸的六分眼镜女打一顿啊!
“下次不允许这样了。”
“没问题,下次咱们挑个好时候再来。”
不疼不痒的几下抓挠,林里也得配合着演。只是不能出声。但把淑芬哄好了就行了嘛!所以两人还挺和谐。
一大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不是别人,正是惦记了一晚上,差点儿失眠没睡着的林副书记。
早早起来就跑到外面看自己的成果,经过一夜的压制,浆糊已经完全干透了,风筝的成品很不错。拴上线越看越欢喜。可歼二零还要试飞呢!这个风筝在移交孙子手里之前,也得经过这么一道工序不是。
为了有更好的效果,林副书记难得捡起了自己在部队时候的习惯,给自己打了绑腿不说,还拿出来一双好多年都没有舍得穿的军用皮靴套了上去。
一个大老爷们儿放风筝感觉不怎么像话,林副书记只能凭借爆发力来满足风筝起飞的条件。
就像电磁弹射似的,加速度越大越好。难为了林副书记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把脚顶在墙根儿借力,冲出去不到一半,就要开始减速,要不就撞到另一边的墙上去了。
人放风筝的时候之所以要跑,就是为了人为的制造风筝起飞所需要的风力。借用的就是相对论的知识点。
可院子再长也无法满足林副书记放飞风筝的条件,经过往往复复很多次的努力,无论怎么改变线的长度,都无法起飞。林副书记也打算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