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胎水太多,孩子在肚子里根本没养好,恐怕要保不住了。太子请节哀。”
“我要办法,不要节哀,告诉我任何办法,只要可以救阿渊。”司马清说着猛的抓住骆神医的手。
“办法确实还有一个,可……没有人会这样做的,不如不提。”
“说啊!我让你说!”
“除非有人愿意用真气替他重塑筋脉,或许孩子也能得保,可是这个人会武功全失……没有人愿意这样做的。”
“我愿意,我来做。”司马清急急回应。
“你……殿下,你可要想清楚啊。您是储君啊。若您武功尽失,那岂不是给了有心人机会?!”
“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事不得外传,只有你我知道。快去准备吧,告诉我该怎么做。阿渊不能有事,孩子也不能有事……”!
“殿下你……”骆神医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长乐宫的太监。
司马麟回到行宫,脸色尤为难看,柳愈一脸不解的问,“殿下这是怎么了,没见到人吗?”
“见到了。谢渊竟比我预料的精神许多。”司马麟眉头紧皱。
“这怎么可能呢?骆神医不是那个什么阁主的人吗?他亲口说的谢渊命悬一线啊。”
“怎么不可能!谢渊毕竟是红袖阁少阁主,恐怕沧海诀都练到好几层了。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是知道了,我的什么事。”
“他不会知道怀安公主的事了吧?!”
“那倒不至于,兴许只是猜到了什么。可仅是这个猜,就极有可能坏事,看来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的视线转移到旁的地方去。”
“什么样的地方呢?”
“你说,如果我想让他相信是司马清要害他的孩子,有没有这种可能。”
“您是指……您要让谢渊相信,太子殿下想谋害皇嗣吗?”柳愈一脸惊恐的重复。“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他的孩子啊,一定不会信的。”
“那就再想想别的法子?”司马麟一脸忧虑的思索着。
东宫长乐宫里,骆神医急急将如何替谢渊重塑筋脉的方法,告知司马清,司马清急急照做。
虽然没了武功会有诸多不便,但他更不想失去谢渊,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做了。
当谢渊身上的疼痛感慢慢退去时,他终于可以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