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节慰问时,发现她的电话已被停机,去她宿舍也没找到人。她是单身,没有其他家人。我们以为她去外地求医去了,不想麻烦我们。”
“嗯,那副院长有没有参与?”陈一问。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老院长退休不久,那副院长提出调离孤儿院,被市里批准了。”
“嗯,老院长对此事提出了质疑,你当时是怎么判断的?”陈一问。
“我开始认为那没有什么可疑定的,被送来的孤儿有警方出据证时,被国外领养的我国也是有规章允许的。
不过老院长的质疑引起了我的注意,促使我私下的有关调查工作。
后来才了解到,被送来的孤儿中,大多数那个组织偷、抢或从人贩手中收购来的,再经警方派出所出具孤儿证明。我们孤儿院被领走的孤儿也要到当地派出所登记备案的。”
“嗯,现在新苞孤儿院新院长是否参与了?”陈一问。
“她应该参与了。但参与多深,就不太清楚了。”
“嗯,现在新苞孤儿院里,有没有居住这些非法收容和领养组织的成员?”
“应该有,那几个义教很可能是该组织的成员,暗中的还有没有就不得知了。”
“嗯,那些来领养孤儿的国外友人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被领养的孤儿生活状况,你们知道吗?”
“他们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们更不知道那些孤儿的生活状况。
只是后来才知道,那些孤儿,姿色好些的被送去当色奴或妓女男妓,有的被当做生育工具以产出制作美颜和长寿的原材料,有的被作为人体器官移植的来源。”
陈一等三个听了无不震惊和气愤,那些儿童就这样通过孤儿院,就被名正言顺地带出国,而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嗯,今天对你的审讯就到这里。你如果想起还有要交待的,要及时告诉我们。”
“好的。”那一把手像涉了气的气球蔫了一样,瘫坐着。
此时的杨潼局长将记录快速浏览,没有什么不妥的,便将记录本堆到陈一面前说:
“这记录,请你俩看看,再让嫌疑人签名确认。”
“嗯,好的。”陈一快速地浏览着,说,“这个非法组织,从事这非法活动的时间居然有十来年的时间,说明那是一个不一般的组织呢!”
陈一等三人结束这次审讯,走出审讯室,一阵山风狂啸而至,把人刮风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