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老忍者看了陈一一眼说。
“嗯,你们多次狙杀我,是你们忍者总社的意图,还是你的意图?”
“这个嘛,”老忍者想了一下说,“是华国一位高层人物不想让你活着。”
“嗯,能说说具体点吗?”
“我已说够清楚了。”老忍者说,“这个问题你不要再提了。走吧,我们社长请你。”
就在陈一跟着老忍者往富士山脚下走时,潜伏在前方左侧的狐老二问老狐狸:
“现出击,救下陈一吗?”
“不急,你看陈老弟和那老忍者挺和谐的,相信他,智取是他一贯做法,我们暗中帮助他则可。”
另一侧,无名说:
“大姐,快,出击,救下陈一!”
“不急,你看你父亲他们那边没有出手,我想他们的想法和我的基本一致。我们暗中保护陈一就行。”
而忍者社长正在接待一位外交官员。忍者社长说:
“我只是请他来帮我治病而已。怪我手下办事不力,引起了外交事件。真抱歉。请放心,我会待他如上宾。”
这时,有报:“社长,大师兄带着那个陈一已经快到门口。”
“好,我亲自去迎接他!”忍者社长说。
“老社长,我不便露面,先告辞了。”那外交官员说。
“好的。我改天再请你,谢谢你专程来告知此事。”忍者社长起身送别外交官后直接走向大门迎接陈一。
“这是我家的宗词。”忍者社长把陈一接到客厅一般客套后,把陈一带进他家的宗祠,说,“这里面有个历史陈列室,我带你去看,里面有你感兴趣的内容。”
听说是忍者社长家的宗词,陈一就想出去,听到是带去其历史陈列室且有感兴趣的内容,出于好奇和礼貌,说:
“谢谢!”
“这是我爷爷与你们华国一位名人的合影,你应该能看出这位名人是谁,我爷爷和他是挚友,对他的事业给予了比较大的支持,这里有文字记者;这是先父,是位反战联盟的组织者之一,你们的抗战剧拍得是比较真实的,你从中可以了解到我们那时的反战联盟中有国际共·产的影子。”忍者社长带着陈一边看边亲自介绍着,“贵国的一位开国领袖曾经说过,‘要把美帝国主义同美国人民区分开来’,其实我们太阳国也有贵国所指的人民的。”
“嗯,社长您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把约到贵国来,又让我看了您的家史,我真不知道您的意国,但我对您的先辈充敬佩。”陈一说,“实际上,我确实很忙,请你直接告知您的意图,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好,你真是个爽快人!”忍者社长说,“我请你来的目的,就是给我孙女,还有我治病。我通过新媒体上多次看到你舍命为人治疗的视频,所以冒昧把你请了过来。”
第三天,一个神采奕奕的老者和一个美少女似的人把陈一送上一架飞往深洲的专机,陈一登上飞机,在机上门口挥手与老者和那美少女告别,那美少女抱着老者的手臂,使劲地向陈一挥手,红润的脸庞上挂着不舍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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