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兽命突然开口了，兽天的气息突然变得萎靡了起来，眼神痛苦，就像失去了至亲之人一般。

兽皇并未责怪兽命插嘴，脸色同样不好看。

姜凌心脏砰的一跳，随即内心深处莫名的涌上一股悲伤的情绪，在看到兽命的眼神后，他竟产生了共鸣，因为兽命的表情和他上次看到地山老怪对应倾倾出手时一模一样！

“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大牛的存在并不是开天戟能比的，而我也能看出大牛对你的在意。”

兽皇从悲伤中恢复过来，眼眸再度深邃起来。

“姜凌，本皇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否如实相告？”兽皇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紧紧看着姜凌。

“兽皇请讲？”再又一次确定兽皇真的不会对他出手后，或许是因为大牛的缘故，又或是因为对兽皇人格的敬佩，姜凌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你可否告诉我开天戟你是从何而得？”

姜凌微微沉沉吟了一下，开始犹豫起来。

“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本皇也有点强人所难。”兽皇见姜凌犹豫，不仅没有开口催促，反而以退为进，和兽皇比起来，姜凌确实太嫩了。

“额，”本来还有点犹豫的姜凌，听到兽皇的话后，顿时对兽皇的好感再度提升不少。

“兽皇言重了，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既然都承认了开天戟在自己身上，姜凌也不再过多隐瞒。

“开天戟是我在要妖兽森林的一处遗迹所得。”

“哦？”兽皇和兽命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开天戟就在自家门口，他们却一直不曾发现，反而被姜凌得到了，不得不感叹姜凌的运气之好。

“如果本皇记得不错的话，开天戟应该是磐天穹的武器吧？”

仅凭这句话，兽皇就能从联想出无数的可能，从而不断推测出结果，兽皇可怕之处并不只是武力方面，更在于他的智力方面。

尽管如此，兽皇还是想从姜凌嘴中得到准确的答案。原因很简单，就比如你在做一道数学题时，在你自己不确定准确答案时，你是选择问别人还是选择看答案解析？

“兽皇所说的没错，但开天戟是磐天穹传给我的。”

“这怎么可能！”兽命直接惊呼出声，明显不敢相信姜凌说的话，反观兽皇则淡定了许多，这一点确实不是兽命可比的，但兽皇的眼神也有一些变幻，显然在思考姜凌所说的话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