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扭头看向兽命，被前者紧盯着，兽战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没，没有，我想说如果你收他为徒的话，我也会感到很开心的。”话音落下之时，兽命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看得猲狙之一愣一愣的，堂堂兽尊还有如此搞笑的一面。

“这样哦。”兽皇看着兽命连点了三下头，那模样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你慢慢考虑，不用急着回答我。”兽皇道。

听到这里，姜凌的心里不仅没有开心和激动，兽战说收他为徒就算了，兽皇同样如此，这让他一时之间也狐疑起来。

一旁的猲狙之见状，拳头都快捏碎了，兽皇收徒，这要是传出去必定会惊动整个妖兽域，而且还是一个人族。

除此之外，尽管猲狙之贵为妖兽域十王之一，但‘兽皇之徒’四个字就代表这天大的机遇哪怕他是十王之一，他也仍然动心。

这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人族的决定感到紧张，因为姜凌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兽皇，兽命，猲狙之三人都在等待着姜凌的回答。

时间悄然划过。

终于，姜凌有动作了。

“抱歉，兽皇，我已经有师尊了，不考虑再拜他人为师了。”说话的同时姜凌对着兽皇鞠了一躬，这一躬敬兽皇的重视以及抬举，同时也表达着他自己的歉意。

“你，你，竟，”兽命看向姜凌，瞳孔好像要跳出眼眶一般，右手不受控制的指着姜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猲狙之比起他也丝毫不差！

姜凌的话直接明了，甚至不给兽皇继续劝说的余地，但兽皇的脸上不仅没有失望之色，反而嘴角的弧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