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是许灼破防了。
伏冬大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别生气嘛,我跟你说,跟我姓,你不吃亏,我姓许,言午许。”
说完,房间里似乎狠狠安静了一下。
伏冬也察觉不对,没完全说下去。
老客嗑着瓜子吐了皮道:“人家真名叫许灼,言午许,灼灼其华的灼,这感情好,原来伏冬同志和小许本家啊……哈哈哈哈!”
说完他大笑,其余人也笑了。
这特么也太巧了不是?
“真要骗你,我就跟你姓,这话还真是……”薛培春也没忍住。
太巧了,谁能料到两个都姓许呢,真就跟你姓也无所谓了。
“行,我这人说话算话,跟你姓了。”许灼没忍住,笑了。
伏冬脸色瘪住,仿佛吃了个大亏。
到头来,苍天饶过谁。
众人坐下,让服务员过来换掉桌上的碗筷,又添置了两套新的。
“老薛同志,你这个第五钢铁厂的大领导,怎么跟一群舞文弄墨的搅合到了一起,难不成你们钢铁厂也有文章要发表?”
坐下来后,许灼直接询问了起来。
钢铁厂领导?
几乎所有目光都落在许灼和薛培春身上。
许灼看着薛培春,没有在意。
大家都知道,这小子似乎误会了什么。
薛培春顺着话头道:“你最近没看报纸吧?”
“我乡下人看什么报纸,字都不识几个。”
薛培春没理会他插科打诨,而是直切正题:“这几年,你别看着政策一直在变动,实际上核心思想一直没有在变。那就是‘改革开放’。可怎么改开,这事儿大家也没经历过,就是一边尝试一边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