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

赵无疆疑惑问道:

“老爹和你,都不曾给我讲过当年的事。”

阿青也看了看赵满福,她记得村里人偶尔提起过,婆婆在二十多年前在大夏受过伤,自那之后,婆婆再也没有来过大夏。

一般去大夏办些事情,都是村子里的人来大夏,婆婆只负责交待,从不亲自动身。

“没什么可以说的。”赵满福慈祥一笑:

“等我重伤醒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我知道的也就一点,这一点,少爷你应该也知道。”

“来了。”阿青提醒赵无疆,她已经嗅到了蛊在骚动的动静。

赵无疆低眸,凝视心口,他的心脏砰砰跳动,与心跳同频的,还有一只蛊。

子母同心蛊的母蛊,亦是听话蛊的母蛊。

此刻,蛊在跳动,似有人召唤。

天地间的雪花愈来愈大,赵满福为赵无疆披上蓑衣,阿青则给赵无疆戴上斗笠,并一跃而出,抱紧赵无疆的腰肢,让赵无疆靠在她像云睿姐姐和姜黎姐姐一样伟岸的胸怀中。

赵无疆睁眼,眼前依旧是漫天风雪。

但风雪不再是无边无际,而是被框在四方檐角之中。

天穹苍茫,身旁火炉滚烫,炉上酒壶呼呼,冒着醇香的酒气。

一只纤纤玉手倾倒酒水,酒水泛白,似有绿蚁游动,哗哗落入酒杯。

“哥。”酒杯被身旁少女递了过来。

少女清丽脱俗,已有倾城之貌。

赵无疆认了出来,这是袁志邦的妹妹袁玉莹。

如今他与袁志邦共坐。

他接过酒杯,对着少女温和一笑,浅饮了一口绿蚁酒。

可惜他不是真正的袁志邦,他只是用子母同心蛊和袁志邦联系,无法真正品尝出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