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哄人,只能用手轻拂过她头发,一点一点的,像哄孩子一样哄。
娇气的狐狸精眸底湿了,“疼~”
她已经很多年没受过这种严重的伤了。
平时划伤一点点,她都要痛得眼泪要掉下来。
“忍忍。”穆荆也见她想起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给她背后垫了个靠枕。
被她委屈的嘟着红唇控诉,“你是直男吗?”
哪有人在别人痛得要死的时候,直接说一句不关紧要的“忍忍”。
——这跟在痛经期间和女生说多喝热水有什么区别?!
穆荆也不太懂这些奇怪的梗,明显没听懂她的意思。
见她眸底的水雾微微沾湿了颤颤的睫毛,咬着委屈的唇瓣在忍着痛意。
他耐下性子承认,“是。”
“……”
好怕她没痛死,就要被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气死。
娇气的狐狸精不想跟他说这些没用的话,简单粗暴的问:“没有麻药吗?给我多来几剂。”
不打麻药,是要痛死狐狸精吗?
这话一出,不管学没学过医的人,都要沉默了。
刚才还被她那盈盈泪光烫得心底微疼的穆荆也,“……?”
她以为这是钱,想要多少都行?
麻药不小心多打一毫克,可能都会让人致死。
刚才麻药的劲刚过时,她在半昏半醒间,痛得身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头发都已经微微沾湿。
医生说她这是神经敏感体质,对痛感比正常人反应要强。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建议她继续打麻药……
毕竟这对身体伤害极大,除非疼到眩晕的程度,才能用一点来缓解。
穆荆也放低了嗓音哄她,她不想听,把脸扭到一边不想理他。
幸好他学过医,把麻药的原理和伤害给她讲了一遍。
陈画棠耸拉着狐狸媚眼,狐狸耳根尖儿动了动,左耳进右耳出,明显不在状态。
直到最后,某人卑鄙的故意把打麻药的副作用往影响美貌方面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