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厨房里传来的猪肚鸡的浓郁清香,她心底轻嗤,狗男人,做贼心虚!
卑鄙,就知道拿猪肚鸡来哄骗狐狸精!
穆荆也很快就把菜做好了,两素一荤,荤是猪肚鸡,分量很足。
陈画棠不跟美食计较,坐下来刚要接过穆荆也递过来的筷子。
发现手又酸又软,筷子拿不稳,“哐当”的掉在了地上!
陈画棠想到了之前这狗男人在车库做的事,气得瞪圆了狐狸媚眼,“狗东西!”
一天到晚的,竟知道欺负狐狸精!
她都有些怀疑这狗男人以前那副矜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穆荆也脾气好,捡起了筷子,嗓音含着餍足的性感,“喂你?”
陈画棠没骨气的被他这低磁的嗓音苏到了,勉勉强强同意。
今晚晚饭吃得有些早,陈画棠伤口疼,加上下午被这狗男人欺负得不想动,她简单的泡了个美容澡后,就懒懒的待在床上躺着。
穆荆也接了个电话,是严队给他打来的。
严队原名严宇文,是穆荆也在局里多年的搭档,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今晚没什么事,严队请他去酒吧聚聚。
穆荆也很少去这种地方,一来是嫌吵,二来是嫌乌烟瘴气,一般也就办案时迫不得已会去。
穆荆也看了眼在床上精神欠佳,像只病恹恹的狐狸似的窝在床上的某人,“出去玩吗?”
陈画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