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荆也走到里面的座位,拿了挂在角落的外套。
角落有颗钉子,陈画棠对局里太熟,每次都把这里当家似的,一进门就悠哉悠哉的把外套挂这里。
秦骁盯着他手里的外套看,眸底晦暗不明。
穆荆也在经过秦骁时,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那嗓音极淡,淡到听不出什么情绪,“上次,谢谢你照顾棠棠。”
说的是酒吧那一次。
穆队长很少主动和人攀谈,更不可能主动说超过两句的话,眼下却出声道:“她常跟我提起你。”
穆队长很会做表面功夫。
坐在车里的狐狸精不由打了个喷嚏。
唔,谁又在拿狐狸精撒谎呢?她最近可乖着呢,没惹多少人,应该不是有人在骂她。
秦骁闻言,殷红的唇瓣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狭长眸子微眯了眯,他嗓音懒,又漫不经心,“她倒是没跟我提起过穆队长,怎么,吵架了?”
穆荆也薄唇也轻扯,“最近总欺负她,她不爱提也罢。”
怎么欺负,有点难说。这种不说完的话,更引人遐想。
秦骁想起一个月前在酒吧和陈画棠遇上,她苦恼的闷了很多杯酒。
秦骁长相不仅过分精致,还透着痞和慵懒,但是他从来不爱开玩笑。
那天他玩味的含着烟,“怎么,失恋了?” 太虚九转洞
那是他开的第一个玩笑,漫不经心的语气,斜睨着一个人的视线却认真。
陈画棠歪着脑袋,踢了脚沙发,恶声恶气,“还说呢,本狐狸精有什么不好,想上一个男人,还上不到手。”
他轻吐了一口烟,任凭那烟雾在空气中缠绕,被烟熏得喉间哑,“什么样的男人,那么复杂?”
陈画棠又干了两杯高度鸡尾酒,小脸被熏出薄红,可狐狸媚眼却带着不满,“一个过分正经的男人,总是保持距离,衣服总是扣得紧,看到美人儿还一点反应也没有,整天只知道……”
她嘴上骂骂咧咧,后面的话秦骁再也没能听进去,只一个人坐在角落,喝着刺喉的烈酒。
秦骁知道,没有她搞不到手的男人。
她那句“过分正经”在他心底烙了根。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