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拿了工具,要帮穆荆也伤口换药。
穆荆也盯着陆隽看,眉梢微蹙了下,但不明显。
像是在沉思什么。
陆隽低头查看穆荆也胸膛上的伤口,伤口的纱布明显就被拆过,看那痕迹,手法很专业,但应该是单手包扎的。
陆隽想起第一次见穆荆也时,他拿了他的工具帮陈画棠脸上伤口上药的利落专业。
他边上药边问:“怎么自己包?”
陈画棠明显也看出来了,这纱布包扎和昨天早上的不一样。
她不由看了他一眼,盯着他胸膛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看,心脏闷闷的,有些堵得慌。
这狗男人……昨晚也不知道叫醒她。
穆荆也倒是神色淡定,“没什么,太晚了。”
陆隽拿着医用镊子的手一顿,他不小心的……就想偏了。
是他想的那个太晚了吗?
毕竟能让纱布绷散,肯定不是安安分分坐着养伤那么简单。
穆荆也瞥过去,瞥见某狐狸精心虚又心疼的小脸,他心情倒是还行,连陆隽在帮他消毒伤口的刺痛感都忽略了。
“养了只做坏事爱挠人的狐狸。”
陈画棠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玩,每次做坏事又被勾得不行的时候,就会意识的要往他身上挠。
陈画棠心思飘啊飘,飘到她昨晚湿漉漉着狐狸媚眼跟他嘤咛的时候,她一时没注意,才像以往一样挠他。
她耳根难得的燥红。
狗男人,活该,让他欺负狐狸精!
可看见他额角因为隐忍渗出的薄汗,她从包里摸出纸巾帮他擦,难得良心发现,“你是不是很疼啊?”
昨晚让他注意伤口,却没想到后面他比她这只爱吃肉的狐狸精还难应付。
他淡声应,“不疼。”
陆隽,“……”
他不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地里,给他找个地洞埋了算了。
而且掐指一算……
陆隽不由多看了穆荆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