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婉清看向投标场的吴工匠,“吴工匠,你受人指使,故意刁难顾家,提高我们的投标难度,这又是为何?”吴工匠低着头,不敢与顾婉清对视,他颤抖着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铁证如山,不容辩驳。赵大掌柜和钱二掌柜的脸色变得铁青,自己已经彻底败露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顾婉清的声音掷地有声,在会议室里回荡,“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赵大掌柜猛地站起身,指着顾婉清,怒吼道:“你…你这贱人,血口喷人!这些东西都是你伪造的,想要陷害我们!”钱二掌柜也跟着附和:“就是!王会长,您可千万别被她骗了!这女人诡计多端,心思歹毒!”
顾婉清面对他们的叫嚣,却丝毫不显慌乱。她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伪造?两位掌柜,你们可真是高估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伪造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证据?不如,我们来仔细看看这些‘伪造’的证据吧。”
她拿起其中一封信件,指着信纸上的水印说道:“这信纸,是云州特产的云纹纸,产量极少,价格昂贵,一般商家根本用不起。而两位掌柜,恰好都来自云州。巧合吗?我想,未必吧。”
赵大掌柜脸色一僵,强辩道:“云纹纸,我们当然用得起!”
顾婉清又拿起另一封信,指着信上的字迹:“两位掌柜,请看这字迹。虽然刻意模仿,但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比如这个‘财’字,赵大掌柜习惯性地会多加一撇,而这封信上的‘财’字,也恰好多了这一撇。钱二掌柜的‘钱’字,最后一笔习惯性地往上勾,这封信上也如出一辙。如此明显的特征,难道也是我伪造的吗?”
钱二掌柜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顾婉清继续分析,她将每一份证据的细节都一一剖析,从纸张的来源、笔迹的特征,到印章的样式、信封上的邮戳,甚至连墨水的成分都做了分析。她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每一个细节都指向了赵大掌柜和钱二掌柜。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顾婉清的分析所折服,他们原本还对顾婉清的指控抱有一丝怀疑,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顾婉清的话。赵大掌柜和钱二掌柜的阴谋,已经被彻底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