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厮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他苦苦哀求，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赵小厮，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能脱身吗？”蒋云泽冷哼一声，“宋无赖是什么人，你比我们更清楚。你以为他真的会护着你？等他利用完你，你就会被他一脚踢开，到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赵小厮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当然知道宋无赖的为人，也知道自己不过是颗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棋子。可是，如果他说了实话，宋无赖也不会放过他。他左右为难，进退两难。

“我…我……”赵小厮支支吾吾，眼神游移不定，始终不敢说出真相。他害怕宋无赖的报复，更害怕自己会因此丢了性命。

顾婉清看出了他的犹豫和恐惧，她微微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赵小厮，我知道你害怕宋无赖，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继续帮他隐瞒，你只会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我们能找到你，就能找到其他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坦白，我们或许还能帮你。”

赵小厮依旧沉默，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他害怕，却又渴望解脱。

顾婉清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赵小厮面前。“这些钱足够你远走高飞，重新开始生活。”她语气坚定，“只要你肯说出真相，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赵小厮的目光落在银票上，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拿，却又不敢。

“你…你们真的能保护我？”他声音颤抖着问道。

顾婉清点了点头，“我们保证。”

赵小厮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伸手接过银票，紧紧地攥在手中。

“好…我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宋无赖给了我一张纸条……”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顾婉清，“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