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清紧紧地攥着纸条，目光深邃，喃喃自语：“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她转头看向蒋云泽，“云泽，我……”

送走王大商人与张二商人后，顾婉清眉间的愁绪愈发浓重。她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蒋云泽，轻声道：“你看。”

蒋云泽接过纸条，快速浏览了一遍，剑眉紧锁：“匿名消息，可信度不高。或许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

顾婉清点点头，她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王张二人的态度确实有些古怪。方才他们对我的方案，起初还颇有兴趣，可后来却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她踱步到窗边，望着院中盛开的梅花，幽幽说道，“云泽，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蒋云泽走到她身旁，轻轻环住她的肩膀，“别担心，清儿。就算他们真的想退出，我们也能找到其他的合作伙伴。更何况，此事未必属实。”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给了顾婉清莫大的安慰。

顾婉清靠在他怀里，思绪万千。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此事必须尽快查明。我这就去安排。”

翌日，顾婉清再次邀请王大商人与张二商人前来商谈。这一次，两人的态度比前一日更加冷淡。

“顾夫人，关于之前的合作方案，我们还需要再考虑考虑。”王大商人语气敷衍，眼神飘忽不定。

“是啊，顾夫人，最近生意上有些周转不开，恐怕……”张二商人搓着手，支支吾吾，不敢直视顾婉清的眼睛。

顾婉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的神情，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她微微一笑，语气平静：“两位不必着急做决定。只是，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是建立在坦诚和互信的基础上的。”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如果两位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