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老中医说完了自己的诊脉结果,斟酌了一下,给储宇下了个
“病人正在深度梦境中,想要他醒过来,只能靠家属时常在他耳边说话,把他从梦境中拉出来。”
哎,要不是病床上的病人肌理表现出他正在忍受极大的疼痛。
老中医倒想提议刺激病人的痛穴,让病人醒过来。
可惜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了。
老中医和储泽交代如何照料病人,伸手拿起脉枕放入大褂的口袋,带着其他两人脚下生风的走出了病房。
看没外人了,姜蕾想起刚进病房的情况,忍不着开口寻求答案,“储泽,没人在医院照顾你大伯吗?”
储泽看了眼手表,“半个小时后,我大伯母就过来了。”
“刚才她回去洗漱吃饭了。”
听到这,姜蕾的目光看向病房里的厨房。
很是好奇,储宇的妻子怎么不直接在医院煮饭菜。
储泽注意到了姜蕾的目光,给姜蕾解释,“保姆在家做好了饭菜,不用自己折腾了。”
姜蕾一听,还真是,有人做了,折腾自己干啥。
姜蕾侧身,拿过取下背包,打开拉链,从夹层取出药瓶和无事牌,放到病床边。
拿起药瓶在储泽面前晃了晃,抬头看向储泽,“这药能安神,给不给你大伯吃,由你决定。”
说完,药瓶塞进了储泽的手里。
储泽没有半分犹豫,伸手拔掉瓶塞,倒出一粒药丸。
抬脚走到储宇的病床前,弯腰,捏住他的下巴,等嘴巴张开,直接把药丸丢了进去,连一口水都没喂。
这一番动作简单粗暴,毫无温柔可言。
好在,姜蕾给的药丸入口即化,倒不怕储大伯没有咽下去。
药丸刚吃下去不到十分钟,储大伯的呼吸变得沉稳起来,不再像之前的变化多端,时而轻时而重,还有呼哧带喘的。
也只有姜蕾知道储大伯在梦中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有这种多变的呼吸节奏。
看储大伯的呼吸正常后,姜蕾指着无事牌,吩咐储泽,“给你大伯戴脖子上。”
储泽听话照办,拿起无事牌的绳子套到了储大伯的脖子上。
无事牌刚戴好,储大伯眼睫毛动了动。
接着,眼帘缓缓打开。
好几天没说话,储大伯想说话,半天才张开嘴。
开嘴的第一句话直接让姜蕾捏弯了床边的防护栏。
储大伯听到声音,转头一看,自己病床上的不锈钢栏杆,在姜蕾手下弯了九十度,嘴角抽抽。
不由在心里为侄子感到担忧。
小子,你看中的人不好惹啊!
储泽像是知道储大伯眼中的意思,心里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一脸得瑟。
他才不会因为小蕾优秀而敏感自卑。
他要是这样,估计连站在小蕾身旁的资格都没有。
姜蕾看不明白这伯侄俩的眉眼关系。
她的注意力全在储大伯说的那句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