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很多人告诉你后山有只熊,你只要去了,就死无葬身之地,婴儿不会说话,只能被妈妈管教,所以他不会见到那头熊的。
老年人的经验丰富,他会直接拒绝不好的事情,但是各位,青春期的男孩,会直接告诉你,人不应该畏惧,不应该听信他人的话,武松连虎都能打,那我就见到熊也不怕。于是他浩浩荡荡的去了那个神秘的山头,最后回来的他吓破了胆,成功的收获了一种叫长大的神秘词汇。
郁郁不得志的畅风,正处在无病呻吟的年纪,何况他现在有病,那岂不是更该呻吟。
说回那个空荡荡的教室,古人有云,因祸得福,畅风因为崴脚不能去上课,丁涵那一天,是因为肚子疼,不能够去上课。
于是两个人坐在教室里,风和日丽,岁月静好。
别班的读书声冲耳不绝,当一个教室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人会因为闲得慌而做任何事情。
“你那个腿应该过几天就好了吧。”丁涵眨着眼睛问道。
此时的畅风,只觉得眼前的人语气温柔,行为举止得体,眼带笑意,穿着朴实大方。反正哪哪都好。
但是事后畅风复盘,总要揪着郭宵强的耳朵说:“当年要不是你们丫的都嘲笑我,那娘们怎么能两句话让我记那么久。”
郭宵强对此笑而不语,直接唱道:“爱情好像流沙,我不挣扎,随他去吧,我不害怕。”
畅风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道:“哥们儿,你做什么事我都能原谅你,但是你毁了陶喆的歌,我真得弄你”
于是在一声声惨叫中,他愣是把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自那次两个人的独处后,畅风明显不再受困于那种情绪。
所有人都觉得他太乐观了,在这样的冷嘲热讽下,竟还能笑得出声啊,畅风笑而不语,只是转身让众人看着他的背影,大有一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美好哲学。
两个人不算爱情,算青春的懵懂无知,但是事情总是在他人的告密中打破氛围。
男生们在一块玩儿,聊天聊地聊很多东西,但是大家基本上绝不外传,好像达成一种默契,就是聊完就销毁,好像从来没说过这个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