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境界并不重要。”张凌天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不过。”下一秒，他的话音猛地一转。

“重要的是，不管他是什么境界，我张凌天都可以一掌拍死他。”他的语气低沉，目光深邃，彷佛只是在阐述事实一般。

在张凌天身后，柳若璃的眸子里仿佛快要滴出水来一般。

她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自信。

这种自信，源自于强大的实力。

没有实力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自信和这样的气势。

一时间，她不由得有些恍惚。

难道张凌天的天赋竟然真的强大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吗？

真的强大到了可以无视年纪，无视资源，碾压一切老一辈的地步吗?

或者说，以他如今的实力，在整个大夏，都是最顶尖的存在？

“狂妄，你如今不过才区区大宗师初期，连我都打不过居然还敢妄言能够一掌拍死张天龙？简直是可笑。”王慕霸大喝一声，嘲讽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呢？”张凌天眉头一拧，沉声反问。

“难道还不够明显吗？”王慕霸也是反问道。

“哪里明显？”张凌天继续问道。

“大宗师，一阶一个台阶，每一个台阶都有着天壤之别，你凭什么觉得你初期大宗师能是我中期大宗师的对手？”王慕霸低喝一声。

“那么，你又是凭什么觉得我的实力只是初期大宗师呢？”张凌天依然反问道。

眼界决定认知。

井底之蛙的眼中，那天上的月亮便只有井口大小。

这句话，用来形容王慕霸其实很合适。

在他的眼中，天才的极限便是能在十八岁达到半步大宗师的级别。

而张凌天能够在十八岁达到大宗师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无法相信，不敢想张凌天的境界超过大宗师初期。

“你的实力是不是初期大宗师，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王慕霸面色微沉，反问一声。

“是吗？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出手？”张凌天面色不变，淡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