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家小姐惯常要作妖的表现啊!
以前主仆二人有商有量,对付的是家里其他人,如今小姐这般表现,杜若有种被自家小姐排除在外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
不,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小姐就是自己最亲的人。她是为了保护小姐,她不能动摇。以后,太平了,小姐去哪儿她都不拦着。
心悦这边在家气定神闲练着书法,李延芯派人去省城跟重庆那边联系上,她要知道老三的情况。虽然那孩子不声不响去了重庆,但是他身上没什么钱,还是会去家里的商号支取银子。只要知道他在重庆一切安好,她也就不担心了。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日。
翌日,杨培安难得没有去花园里侍花逗鸟,安静地陪在老婆身边。看她焦躁地走来走去,他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宽心。
“放心吧,咱们像荣礼那般大的时候老大已经出生了,他也该独立了。”
李延芯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好心态,也不看看现在外面乱成什么样了,能一样吗?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能一样吗?”如果是老大荣谦的话,她自是不会那么焦心。可是老三跟小女儿一样,都不让人省心呐!
“你呀,就是瞎操心。看看,我给你做了个新簪子,喜欢吗?”杨培安像变戏法似的,一枚木簪就出现在了他手里。木簪上还镶嵌了一颗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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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芯瞥了一眼,还挺好看,嘴里却嫌弃:“不务正业,花里胡哨的。”
“我们家正业有荣谦和你,我的正业就是哄你高兴。来,为夫帮你簪上。”李延芯觉得心悦那张嘴就是随了她父亲。
“油嘴滑舌。”李延芯嗔怪道。
“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