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是凄凉、压抑的道:“求王爷,救救我白家,救救我白家余下的人,给他们一条活路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虽然现在在白莲花和云朵家人面前一直表现得很轻松惬意,但是那都是他们希望他这样,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让他们不要担心,所以他活成他们希望的那样。就好像他姐姐一样。
他知道萧睿,知道他一直是最公正的人,也是最为他们这些武将争取权益的人。何况他父亲还是他的手下,他父亲就是他的人,他一定不会让白家蒙冤的。他相信睿王的人品。
所以在听见他提及白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一趟十有八九是因为他们白家来的,那一刻他感觉这就是救赎,这就是他可以抓住的最后利器。
云朵许是被白文智那悲凉的哭声感染,心情也是很沉重,她看向那还在那里痛哭流涕的白文智。
眼神很复杂,她不知道他现在求的人,可不可靠,如果不可靠怎么办,难道除开他们白家,还要搭上整个云家不成。
虽然她还有很多保命的东西,可以让自己和云家保命,但东西如果交出去,就不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白文智,云朵不后悔救了白家姐弟,她不能接受征战沙场的将士,后代被这样诬陷和对待,像畜生一样没有尊严。
萧睿看见这样的白文智,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这几乎被灭族的悲哀,谁能忍。
“起来吧,我这次就是为你们的事情过来的。”萧睿再次扶白文智,但也别有深意的看了云朵一眼。
云朵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身上一寒,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四处看了看,感叹自己太多疑了。
白文智顺着萧睿的力道起身,躬身行礼:“草民多谢王爷。”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们白家在王爷心中的份量还挺重,竟然劳驾王爷亲临。
“有什么地方,让我们坐下来再仔细聊聊么?”萧睿问。
“草民的疏漏。”白文智告罪。“我现在也是居住在我侄女家中的,那里实在太简陋了,怕玷污了王爷。”白文智很惶恐,那个破茅草屋怎么能带王爷过去。
“这有何简陋的,在差能有行军打战的时候差。”萧睿倒是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