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中的长剑缓缓消散，随后朝着上方拱手道：“是，大人。”

风霜白不屑的看了刘芒一眼，随后转身，带着刘芒向着城墙上走去。

一路上，刘芒跟在后面，看着风霜白那不屑的嘴脸，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心中暗暗发誓：

“妈的，总有一天老子能打过你，到时候哼哼…让你也尝尝被人轻视的滋味。”

刘芒终于站在城墙之上，放眼望去，看着四周斑驳的血迹，还有不少浑身是血的战士，或靠着城墙喘息，或包扎伤口，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此情此景，让他的心中隐隐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被触动。

在刘芒的心中，他就是他，也只是他。他认为没有人能改变他，就算是夏雨夕也只是让他暂时放下这种想法。

现在夏雨夕死了，他才会做回他自己。

他不会忘了帮夏雨夕复仇，但他也不会因为夏雨夕去做一些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

他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或许曾经某一刻的眼泪是真的，但只要过了这个时间，他就会忘记那些悲痛。

他成功了，他骗过了所有人，这才是他——一个真小人。

他在心里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试图用这种冷漠和自私来武装自己，抵御内心深处不断翻涌的痛苦和迷茫。

“看到了吗？这才是人族的现状，每天都在与妖族厮杀。”一个沉重的声音传来。

刘芒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几下，回头望去，正是赵浩然与龙天。赵浩然一脸凝重，龙天则眉头紧皱。

“老头子，于公而言我为人族自当斩妖，于私而言，雨夕是因为妖族而死，我更是不会放过妖族。”

刘芒满脸愤怒，双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与妖族拼命。

赵浩然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学弟，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一旁的龙天开口说道，目光紧紧盯着刘芒，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刘芒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在龙天直勾勾的眼神下，他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