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你怎么可能不记得了？！你......”少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妇人打断了。

“月儿，别说了，先让你哥回房间休息。”妇人眼眶泛红，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走到顾言面前，伸手想要搀扶他，却被顾言下意识地躲开了。

“别碰我！”顾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开，只是本能地抗拒着眼前这个陌生女人的触碰。

妇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但她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好，娘不碰你，你自己回房间休息吧。”

顾言看着妇人落寞的神情，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烦躁，他转身就想离开，却被少女一把拉住。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想怎么样？！”少女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她用力地抓着顾言的手臂，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顾言吃痛，眉头紧皱，他反手抓住少女的手腕，用力一甩，想要挣脱她的束缚。

“放手！”

少女显然没有料到顾言会突然反击，一个不稳，被他甩得踉跄后退，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顾言见状，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住她，却在触碰到少女衣袖的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少年正对着一个粉衣少女拳打脚踢，口中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而少女则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住手！你再打我妹妹试试！”

“顾言！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

画面一转，少年衣衫褴褛地跪在地上，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眼中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顾家怎么会养出他这么个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