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吃痛地皱起眉头，却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眼中没有丝毫退缩：“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亲眼所见？哈哈哈......”顾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自嘲，“你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吗？顾月，你太天真了！”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月，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你以为，当年我为什么要那么做？”顾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

他突然顿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顾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头雾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月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顾言没有回答，他转过身去，背对着顾月，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走吧。”许久，他才开口说道，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顾月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他会就这样放她离开。他不是要报仇吗？不是要让她生不如死吗？

“为什么？”顾月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顾言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开。

顾月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转身离去。她不知道顾言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然而，就在顾月即将踏出院子的时候，顾言突然再次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顾月，你很快就会回来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