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没用的。”

杨师姐头发乱糟糟的散着，刚喂进去的丹药又被她随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陆粥不死心，运起灵力想要给她治疗。

杨师姐的血染红了陆粥的手，陆粥拼命的想止住，但那血又从她的指缝中涌了出来。

陆粥才发现，扬师姐的五脏六腑以及丹田，被人以极其残酷的手段给捏碎了。

旁边的地破宗弟子双目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不停的喊着杨师姐的名字。

“这就是你师妹？”珩渊的声音响起。

他没有认出陆粥来。

他没有认出这个少女就是当初他屠戮了无数人，仅留的唯一活口，他在和单韵曦接吻时，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喊着让单韵曦杀了他的少女。

之所以问这么一句，不过是看到那张和单韵曦有着五分相似的脸。

单韵曦点点头，神色微微有些复杂。

“她就是我的小师妹。”单韵曦拉着珩渊，轻声开口道：“咱们走吧，小师妹她不喜欢你，要是发现了你的身份，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珩渊冲着她宠溺一笑，声音柔和下来：“好，都听你的。”

两人正想走，陆粥就拦住了他们。

“站住。”

陆粥放下杨师姐的尸体，看着这对并肩而立的烂人。

“就这么走了，只怕是说不过去吧。”

单韵曦眉头微微蹙起，用责怪又不解的目光看着陆粥。

“小师妹，你都不问为什么吗？就为了一个外人和师姐闹起来。”

陆粥扯了扯嘴角，冷声道：“我不了解她，但是我了解你们俩，你俩真不愧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一个伪善，一个恶毒，果然相配。”

单韵曦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不好看，看陆粥的目光越来越不喜。

“师妹，我原本只是怜惜你遭遇可怜，走了岔路，想着日子久了，你总能改邪归正，所以才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和你计较，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执迷不悟。”

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