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败。

第三千次……失败。

五千次，失败。

一万次，失败。

两万次，失败。

失败……失败……失败……

不断的失败。

路白看着一万又一万只实验猴在他面前死光，紧接着便又读档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不断调试着参数，更改射线的强度，调整辅助药物的配方。

他可以降低强度，来制造一些变异程度低的低劣品，可那毫无意义。

路白不断重复着失败的实验，一次次在心里冰冷的计数，一如时间。

终于，在第十二万零九千次整，路白成功得到了第一个，在他的判断里称得上是成功的实验品。

当这只实验猴熬过了电离辐射，自身结构在药物的作用下完成了奇迹般的稳定后，它活了下来。

而仅仅活下来，是谈不上成功的。

路白之所以认定这只实验猴是成功的，自然也有其理由。

此时此刻，这只实验猴人立而起，呆滞的眼神中多出了好奇、懵懂的色彩，浑身灰色的毛发全都掉光，生出了金黄色的毛发，它的身体结构更倾向于直立，身姿甚至可以称得上矫健，肉体惊人的坚硬，金色的毛发下覆盖着一层坚硬的角质，其硬度几乎可以比拟钢铁。

多不可思议。

咔哒，它用力一挣，拘束台上足以捆缚先天强者的条带直接被它睁开，它跳下了拘束台，看向了路白。

下一刻，它的眼神变得凶狠，朝路白扑了过去，却撞在了硬化玻璃上。

“有意思。”

路白主动打开了玻璃门，那实验猴立刻路白扑了过来。

“砰！”

一拳砸晕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实验猴，路白将它拖到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