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本官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可否告知令郎生辰?”
堂下秦氏顿觉古怪,担心再出岔子,起了戒备心,反问道:“不知大人为何问此?”
“哦,也没什么,本官看他样貌脱俗,意气风发,心中动了怜爱之心,我知道一户人家闺女,年龄与令郎相仿,想撮合一番,倘若有缘,能成一段佳话也是美事,也省了大夫人操心。”
秦氏本不想与官家打交道,怎奈这县令当堂问起,虽然不知真假,也不能驳了堂堂县令大人的面子。
“大兴八年三月十六”秦氏简短的说了孟冉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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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正厅里,黎氏经过上午衙门的事,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霜打的茄子一般坐在掌家位置上。
这次非但没有赶走秦氏母子,反倒成了自己无事生非,还损失大量钱财,秦氏母子在府中声望更高。
好在金府家底深厚,金老爷是个温和之人,说赔点钱财没什么,就当破财免灾,一家人和睦相处才最重要。
大公子金满、二公子金宝都是黎氏所生,秦氏入府后,与金老爷生得一子,叫金显,三位公子如今在县学读书,乡试前都住在县学里。
孟冉因为是养子,黎氏掌事,没让孟冉入县学,而是在府中打杂工。
今日从县衙回来后,除读书的公子哥,金老爷聚齐所有人,准备宣布府内的大事。
秦氏依次跟着黎氏后边入座,孟冉破天荒的排在金府几个商号和工坊的掌柜之前,府内下人们全部站在大厅里,好不热闹。
人都到齐后,金老爷才回过神来,原本他内心也跟黎氏一样,认定了孟冉不是秦氏亲生,可滴血验亲的事实又让他如梗在喉,好在经历太多风浪,很快也就解开心结。
他看了看黎氏,给她使了个眼色。
黎氏十分不甘的站起来,对着秦氏开声说道:
“诸位,我黎凤兰虽是一介女流,但今日县衙堂上说过的话肯定是算数的,现在就给妹妹和成之道歉!”
黎氏十分恭敬的给秦氏鞠了个躬,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