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苏礼提及,不禁多了些惆怅情怀,一时答不上来,两人的对话一度陷入尴尬。
“孟公子与我一起开了书城和印刷厂,他若是死了,我的生意还做不做?
况且他不但是你的学生,还是你的忘年交,前番剿匪过程中又为你出了不少好点子,
如今人家有难,自然是要为朋友两肋插刀的。
总之,请大伯尽快想想办法!”
苏青越找了一些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的借口,可形势逼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苏礼瞅了他一眼,也不相信这些理由。
具体为什么,过来人的苏礼大人自然能明白,哪个少女不怀春,侄女心中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
这个话题算是简单揭过了,苏礼皱起眉头转移话题:
“按理说尧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刺史府和县衙理应立即禀报朝廷。
出了叛党这种事,地方府衙无权私自处置,黎统勋是个精细之人,
绝对不会在旨意未到之前惹出事情,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这件事幕后有推手,若是朝廷的旨意是就地正法,那成之的性命就不保了!”
“那可如何是好,要如何左右朝廷的旨意呢?
何况孟兄已经成了高家赘婿,不可能改变,自然会被看成叛党一族,就连秦氏也不得幸免的!”
苏礼说道:“我会尽量促成将人犯押解京都,
由刑部负责案子核实审讯,
只要离开了尧州,我们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这还不保险,如若朝堂上公议的结果是就地正法,则事情将超出预期和控制,所以,还得有一个备用方案。”
苏礼接着说道:“如若那高家小姐能休书一封,将成之撵出高府门下,
加上之前不知高家身份的实事,则可依照律法留得性命,最多判个流放之罪。
你久居济城,情况清楚,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苏青越听着大伯的话,仔细思索一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