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太看到郑文兵,转过身去,没有给他好脸色。
郑文兵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老太太,我给您送咖啡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窦老太要是还不明白,那她就真的蠢到家了,颤抖着手指向郑文兵:“你这个不孝子!敢下药害我!”
郑文兵笑着说:“老太太您可真会冤枉人,我好心给您送咖啡,怎么能是害您。”说着主动去冲泡咖啡。
窦老太看着端过来的咖啡,有心想要打翻,拒绝郑文兵的施舍,但是咖啡的香味传到了她的鼻间,大脑在抗拒,可手已经伸过去接住。
窦老太急切地吹着杯子里的咖啡,急不可耐地喝上一口,顿时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等到窦老太把一整杯咖啡喝完,随手就把咖啡杯砸向了郑文兵。
郑文兵似乎早有准备,轻松躲开,一点也不恼怒。
“老太太年纪大了,要控制好脾气,经常生气身体会不好的,您一个人住,万一有个好歹,身边没个人陪伴,多凄惨。”
窦老太多年的修养在这一刻破功:“你们在咖啡里给我下了什么药?”
郑文兵微笑着说:“老太太,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您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窦老太表情一怔。
郑文兵接着说:“知道您疼爱家中晚辈,给易雷送去了好东西,这不,我们也该孝顺您,也给您送了一些。”
自己不知不觉中喝了掺有福寿膏的咖啡,窦老太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你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以为到了海市,住进了郑家,就扬眉吐气了,我告诉你,将来你也跟我一样,落得一个无人送终的下场!”
郑文兵自来熟地给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无比悠闲地说道:“您这么大年纪,就别操这个闲心,我有儿有女,怎么可能会无人送终?
孩子他妈已经给易雷定下了亲事,过不了多久就要结婚,您老可要保重身体,到时候去喝孙子的喜酒。”
窦老太疯狂地哈哈大笑:“他吸食了福寿膏,就算结婚了,也生不出孩子,你们这一房也绝了后!”
郑文兵凑过去:“让您失望了,易雷的大烟瘾已经戒了。”
“不可能!”
窦老太眼睛瞪得老大。
“这玩意粘上了就不可能戒掉!”
郑文兵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原来你也知道戒不掉,那就慢慢受着吧。”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窦老太追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易雷真的戒了吗?”
郑文兵甩开窦老太的手:“骗你干什么,那天时锦回来,你不是在家宴上都看到了易雷。”
听到这话,窦老太顿感轻松,郑易雷能戒掉大烟瘾,那她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