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温暖长长喘了口气。
把傅寒时往她房里1米2的小床,重重一放,可算是到了。
温暖把傅寒时挪到自己二楼的房间,属实是自己超常发挥,刚刚一直憋着一股劲儿,现在气松了,腿有点发软。
温暖和温爷爷,就住在滋味小馆的2楼。
当年租下这座2层小木楼,温爷爷把1楼开了滋味小馆讨营生,2楼收拾收拾,弄了两个房间和一个小小洗漱间。
温暖的房间不大,也就个8平,收拾的温馨又舒适,一张1米2的小床靠在墙边,床边靠窗户的位置是一套木桌椅,书桌旁边有一个小巧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食谱、食材资料和书籍。
房间的窗是老式的木框玻璃窗,挂着浅蓝色的小碎花窗帘,书桌上还摆着一只小巧的瓷白花瓶,瓶里插着斜插着一株腊梅,腊梅黄色纤细的花,半开半放。
整个房间温柔,恬淡,萦绕着一股浅浅的,若有似无的香。
温暖靠近傅寒时,看了看他的脸色。
傅寒时呼吸略显急促,眉眼漆黑垂着,面色依旧冷白。
傅寒时是属于那种,喝醉了不上脸,不撒泼打滚闹疯,只安静倒头就睡的类型。
温暖靠在傅寒时身旁,从他的呼吸间,能闻到,若浓似淡的,梅子酒的味道。
温暖伸手给傅寒时脱了鞋,将他平放到床上,盖上软被,让他能睡得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