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那幅图在作怪,我觉得哥哥的症状与爹爹前段时间一样!”因着是在外头的酒楼,云西用词皆很隐晦。
此刻,她正坐在对着礼部放榜处的一间雅室里,撑头看着对面形形色色的人群,面上所表现出的喜怒哀乐。
立在一旁的离青心头一突,生怕她回去就跟北昀帝提出要看其私库的请求。
思忖片刻,她对着云西劝道:“主子多虑了,主子的兄长正在病中,心情起伏不定也属常事!”
云西也想了想,随即叹了口气。
“你说也对,他现在缺失了一段记忆,没事儿就逮着我与母亲问东问西,听完就呆坐着发愣也不知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这话离青就不好接了,她给云西续了一杯花茶,紧接着说起了另一件事。
“奴婢听闻,主子近日得到了一尊人偶,可有此事?”那日她躲在门外,因着怕被萧暮廷发现,不敢离得太近。
“你从何处听说的?”云西立刻警觉起来,此事机密,除了姓萧的,任何人不能得知。
“奴婢是听元春提起过。”离青也知自己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了,只得推到元春头上,云西对他有亏,那日萧暮廷给云西塞那人偶时,他也正巧在玉清宫换药,一时间听了去也能说的过去。
闻言,云西再叹口气,到底是接受了这一解释,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是有尊人偶在我这,那人偶与沈姐姐有关,不能有所闪失更不能传扬出去,你可明白?”左右都知道了,离青又是墨焰真实身份的知情者,故而,云西也不再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