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他的手指在腰间的武器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感受武器的温度。
“都给我冷静点!”何晨光大声喊道,“这里是我们的营地,容不得你们撒野!”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试图平息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然而,高木明凉他们根本不听劝告,依旧在那里叫嚣着。
他们就像一群疯狂的野马,不受控制。
何晨光向前一步,身姿挺拔如松,似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军装的每一道褶皱都彰显着军人的威严。
他冷静且沉稳地从怀中掏出整理好的证据副本,那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早已在无数次演练中铭记于心。
这些证据副本被精心装订,边角整齐,纸张泛着淡淡的光泽,每一页都承载着揭露真相的力量,每一行文字、每一张图片都像是无声的证词,等待着被认可。
他双手将证据递到高木明凉眼前,那双手宽大而有力,因长期的训练和磨砺布满了厚厚的茧子。
目光坚定地与高木明凉对视,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对方的伪装,直抵其内心深处。
何晨光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挑衅,只有对正义的执着和对真相的坚守。
高木明凉看着眼前的证据,那些熟悉的画面和数据,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他的心头。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震得耳膜生疼。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仿佛调色板上混乱的色彩,一会儿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一会儿又像是被戳破谎言后的羞愤。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着,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慌乱。
内心的慌乱如汹涌的潮水般蔓延开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浸湿了衣领。
但他强装镇定,嘴硬地不肯承认,大声嚷道:“这些都是你们伪造的,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他的声音虽大,却带着一丝心虚,在空气中显得有些空洞。
他试图提高音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可那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
“高木明凉,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每一份证据都经过反复核实,经得起推敲。你们樱花国队伍作弊的事实,无法掩盖。”
何晨光的声音沉稳有力,字字掷地有声,如同铁石般坚定。
他的声音回荡在营地的上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钉在了众人的心中。
高木明凉的嘴唇微微抽搐,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试图找到一丝破绽来推翻这些证据,但却徒劳无功。
那些证据就像是一张严密的网,将他紧紧困住,让他无处可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倔强所取代。
“哼,你们就是串通好了来针对我们,我是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证据的!”他依旧嘴硬,声音却不自觉地小了几分,像是一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营地指挥官得知消息后,迅速放下手中的事务。
此时,他正在办公室里审阅一份重要的军事文件,那文件关乎着营地未来一段时间的战略部署,每一个字都需要他仔细斟酌。
笔尖停在半空,听闻此事,他的眉头瞬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立刻合上文件,动作干脆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起身往外走时,他整理了一下军装的领口,确保每一处都整齐规范。
他身着笔挺的军装,每一个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仿佛在展示着纪律的威严。
军帽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诡计。
肩章在阳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如同勋章般耀眼,那是他多年戎马生涯的见证,也是他身份和荣誉的象征。
他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沉稳,地面仿佛都因他的脚步而微微震动。
严肃的神情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让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人群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士兵们纷纷立正敬礼,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手臂抬起的角度、手指并拢的姿势都精准无误。
指挥官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高大,他就像是一座灯塔,给士兵们带来安全感和指引。
他站到人群中央,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现场,那目光像是一把利刃,快速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高木明凉身上。
他的眼神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高木明凉的内心,让高木明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指挥官严肃地看着高木明凉,声音洪亮而威严,一字一顿地说道:“这里是军事营地,容不得外人肆意撒野!”
他的话语就像一记重锤,在每个人的心中敲响,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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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有丝毫轻视。
高木明凉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试图保持最后的倔强。
他的双腿微微弯曲,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向指挥官展示自己的不屈。
“国际军事组织是权威的判定机构,既然已经做出了判定,就应该尊重事实和结果。你们樱花国队伍作弊的行为证据确凿,不容置疑。”
指挥官义正言辞地指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侵犯的正义和坚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和威严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在事实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的。
高木明凉面对营地指挥官的威严,嚣张气焰有所收敛。
他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狠,变得有些躲闪。
他的头微微低下,不敢直视指挥官的目光,仿佛那目光会将他的内心看穿。
但他仍心有不甘,咬着嘴唇,仿佛要把嘴唇咬出血来,双手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指节的颜色如同寒冬里的冰雪。
他低下头,小声嘟囔着:“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们不可能作弊。”
但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底气,像是微弱的叹息,在风中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