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感觉后背毛毛的,好像被一条野狗盯上了。
花泽西右手后背,掌心下压,朝保镖做了个忍耐的手势。
保镖忍着恶心,笑道:“辛苦大姨了。”
沈进宝解开绑住竹门的铁条。
女人用脚踹两只黑狗,嘴里骂道:“滚开!”
花泽西抬脚往里走。
沈进宝站在竹门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花泽西。
花泽西一边笑,一边说自己和朋友是来旅游的。
“我们原本是打算玩两天就下山,没想到迷路了。”
“正好看见这个村子,打搅你们了。”
两只黑狗凄惨地呜咽一声,边后退,边紧紧盯着花泽西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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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收回脚,笑得跟朵炸开的菊花一样。
“我们这里时不时就会有你们这样的旅游客,我们都习惯了。”
竹门后是一个水泥地院子,边上有一口被石板盖住的大井。
花泽西看向那个井,里面藏着很多怨气。
经年累月,怨气快化成实体了。
女人走在前面,注意到花泽西的视线,她走到花泽西面前,挡着花泽西看井。
“往这边走,饭菜估计已经做好了。”
花泽西看向女人,笑了笑。
“麻烦你们了。”
沈进宝关上竹门,把铁条在两块竹片上绕了两圈。
女人走进一个破败的小房子。
房子屋顶上覆盖着乌黑的瓦片,墙壁没有经过粉饰,红黄色的砖头大大咧咧地裸露在外。
两扇灰褐色的木门底下是被水腐蚀的痕迹,弧度宛若狗啃。
这破房子至少有七八十年的年纪。
花泽西走进房子,里面暖烘烘的,还有一股柴火味。
进门是一张大的橘色方桌,上面都是起翘的木皮。
方桌后是一张床,上面堆满了被子和灰尘,绑在床杆上的蚊帐被灰尘染成灰黑色。
房子对角处有个土搭的灶台,挖了三个口,一大两小。
大口火烧得正旺,口上架着一口半米长宽的铁锅。
铁锅被银白色的锅盖罩住。
白花花的烟雾从锅盖边缘往上升,烟雾扭着腰,钻入烟囱。
一个穿着灰色袄子的中年男人坐在灶台前,把两个烧过的粗木头塞进灶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