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厄炽热的眸子不下,他更是抓紧了那腿。还在流露妖力的指腹,为了更好掌控面前人,直接一掌扣住了脚踝,让他无处遁形。
“所以以至于过了多久,我根本记不清。”裴厄继续继续道。
他想清楚了,这几日人不在身边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
无数次转身的空荡,追不上步伐,挽留不过的心。都让他觉得落寞,仿佛置身无底洞窟。
“......别说了,别说了。”话题是许清弦挑起的,可他却出于羞愧的扭过了头。
“我还记得,最后把你弄醒的那次,是源于蛇族的繁衍作物。”
心剧烈的跳着,许清弦的金瞳不受制的颤抖着。
裴厄收紧了抓人的力,妖力如他脱口而出的话语般,激想回荡的心意,越生越多。
“那个行为,可以让蛇类完美受孕。仅一次,就必能怀上蛇胎。”
许清弦猛地转头回来,脸颊烧红的不成样子,他一把盖住裴厄的嘴,慌乱道:“都说了别说了!......不许再讲了!”
然而,挡的住人的嘴瓣一时,却拦不住人的手。
裴厄不抓脚踝的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了许清弦的腰腹。
他道:“这里,应当有我的胎吧......你将它给取出来了?”
再说下去,许清弦要因为羞红的愧涩,无处可藏了。
望着裴厄突然着魔的话语和神色,他剧烈的挣扎着,拼命的想抽出自己被桎梏的脚踝。
“你放开我,放开!”他说着,话语中却无形带着娇味。
裴厄抓的更紧了,妖蛇从掌中流出,宛如绸丝缠上许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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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每爬过一寸,他的身体便无法动弹一寸,最终就这么直接把他定住了。
脚踝上的妖力还在流窜,修复损伤的部位,仅剩一丝半点。
“我大抵是疯了,所以才会行事如此粗暴,将你弄伤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许清弦怯生生的说着,怕他再做出什么疯魔事情。
“花海那日之后,我躲着你,是因我有无法陪伴你之因,而并非我心相背。我原想,拒绝你。一切就会过去了,可我没想到,你会反过来追着我。”
“蛇是最重贪婪欲望之物,你无知的靠近我,撩拨我心底里沉于海水深处的琴弦,最后招致这样的下场。”他说着,乌瞳底色仿佛上了点赤红。
许清弦身心跳动着,他不知是因话语的羞涩,还是本能害怕裴厄的忐忑。
“可对你做下这样的事,全是我的过错,我不该这样。我也是后悔的,可我后悔却是......为何不对你温柔些。”
金瞳在颤抖,他只是想挑拨一下话题,却不想闹成这样。
妖法并没有禁锢许清弦的说话之权,只是当下,他不敢说了。
脚踝最后一寸的损伤,修复了。可裴厄全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阿弦,我很想你,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裴厄道,这话显然是他故意而为。
果不其然的是,许清弦的眼眸猛地怔了一下。
那夜——
裴厄一身湿红,他将许清弦的手抚于自己脸上后,便似小犬般蹭着。
无形迷乱的眼瞳下,他说出了这句话。
“阿弦,我很想你,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
“你、你别乱来......”过往与当下覆盖,是同一个人,同一种的眼底掺红。
许清弦不知说什么,只好提醒他。
“你安心,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花海后你一直追问我一个答案,我本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敞开心扉同你诉说一二,哪怕不求结果只是谈心。”
“可那夜过后,我才知一切都是不可定的。我无法预料之后的事,所以只觉,不如当下。”
他说着,眸子底下的赤红渐渐消弭。
过后,他忽然往前凑近了些,打定了许清弦无法动弹,便牵过他的手,落了一吻于手背。
或许他真的意乱情迷了,亲吻后眼眸就直勾勾的盯着许清弦,其中带着极其强烈的霸占意味,款款而道。
“阿弦,若非山海之崩塌,弱水之倾覆。否则,那段让你失心的记忆,我将永远不敢、也不愿忘记。它是告诫,亦是我无法违背本心的证明。花海没说完的话,现下你肯听吗?”
胸口的起伏带动耳廓红点的闪耀,曾经宝石的一部分,裴厄送他昭心的东西。
他没做回话,只是望着。
“我愿意永远臣服于你,愿百死不悔、万死不灭的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只因我‘心甘情愿’。”
“此心恒如日月,阔如江海,昭于天下仍不悔矣。唯愿,君心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