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初夜本就痛疼,加上这药效,还不定要受多少苦呢。

她家格格金尊玉贵的人儿,哪里受得住那般摧残。

孟静娴却很镇定,“若不如此,只怕未必能顺利圆房。与其沦为笑柄,倒是宁可吃些苦头。而且我得尽快怀孕,我必须有个孩子傍身。”

七天之后,果郡王就得去宁古塔赴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谁都不知道。

奶嬷嬷双眸一红,又赶紧将泪意逼退,可不能哭,今天是她家主子的大喜日子!

“老奴都明白。”

孟静娴抿唇,拉住奶嬷嬷道:“嬷嬷去给我熬坐胎药吧,别人我不放心。这里有岁儿她们呢。”

奶嬷嬷前脚刚走,后脚果郡王就醉醺醺的被扶回了正院。

孟静娴撑起笑脸上前扶住他,温温柔柔的关心道:“王爷可是喝多了?妾身让人备了醒酒汤,王爷可要用些?”

果郡王酒量不错,虽被灌了许多酒,但神智尚且清醒。不过既然福晋已经备了醒酒汤,自然是要用些的。

果郡王很是受用的喝了一碗醒酒汤后,让他最信赖的内侍扶着去了浴室沐浴更衣,踏出浴室前,内侍送上了一枚药丸和一盏清水。

果郡王神色扭曲了一瞬,这药丸是壮阳的。

他面无表情的将那小药丸服下,这才回到新房。

新房里很快有了动静。

但是站在新房外的人却都不约而同的眼露忧心。

孟静娴的奶嬷嬷等人自然是担心自家格格受不住摧残。

果郡王的心腹则是担心果郡王半途不行,不能顺利圆房。

但是结果双方都挺满意,一刻钟后,房间里传出了要水的声音。

丫鬟们有序的进去,奶嬷嬷等人一看见孟静娴身上的青紫顿时心疼的不行,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披上衣服。

进了浴室,孟静娴先喝了一大碗又黑又苦的坐胎药才开始洗漱。

果郡王当新郎的时候,圆明园里皇帝也没空着。

苏培盛又去天然图画将云氏接到了九州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