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主子,她是奴才。见与不见全在娘娘一念之间。”
余莺儿顿时就高兴起来了,招呼了锦双一声:“锦双,你去把她打发走,不必客气留情,本宫可没什么姻亲远亲在宫里。”
锦双领命,绕过前院小花园就看见安澜园的大门外站着一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的粗使宫女。
那宫女容貌寻常,面容憔悴,但是那一双狭窄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精光,那光芒令人很是不喜,无端透着一股算计的意味。
这宫女在看见穿着一等宫女服饰的锦双时,眼睛里的光芒亮得惊人。
不等锦双说话,乌苏湖儿就急不可耐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姐姐好,我是庄嫔小主的亲戚乌苏湖……”
“住嘴,安澜园不容喧哗。”
锦双颦眉,这宫女好生没规矩!擅自搭话还如此大声,惊扰了主子怎么是好?
还敢谎称是她们家娘娘的亲戚?
哼,不定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想占她们娘娘便宜的极品。
若当真是正经亲戚,那怎么以前从未给她们家娘娘送过贺礼?
锦双直接忽略了乌苏湖儿的话,对着她毫不客气的就是一通盘问。
“你是哪里的宫女?在哪个管事手底下当差?谁带你来安澜园的?”
粗使宫女是不准胡乱走动的,若要跨区域,得有人带着。
但是这个宫女竟然独自一人找到了她们娘娘的宫殿外,还大言不惭的以亲戚身份求见,这明显不对劲。
乌苏湖儿一脸的迷茫,这跟她预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