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柔气急败坏,脸色通红,骂道:“你善解人意个屁,我看你就是善解人衣。你说我的衣服怎么回事?这身衣服谁给我换的?以前我觉得你是个纨绔混蛋,后来觉得你桀骜不驯,恶亦有道。现在看来,你果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恶少就是恶少!”
陈客感觉自己在嘴上这辈子没吃过亏,从来都是别人说他牙尖嘴利,碰到赵晴柔不知怎么了,真的想把牙尖嘴利这几个词送给她,她真是一个喷子,至少陈客两世为人,从未见过这么能喷的人!
陈客大叫道:“你衣服怎么了?妈的,老子真冤,我给你治完伤,驱完毒以后,带回军营,洛洛给你包扎的伤口,洛洛给你换上的新衣服!早知道你这个反应,早知道我要承受这不白之冤,还不如我自己动手呢!”
赵晴柔长舒一口气,原来是洛洛换的,这让她紧绷的精神,立刻放松了下来。
虽后有些尴尬,但是又有什么可尴尬的呢?难道这个家伙,什么都没看到吗?船上拔针疗毒,那可是真实存在的,她内心提醒着自己,自己是一个大家闺秀,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那是为了救自己不得已而为之...
就在赵晴柔内心挣扎的时刻,陈客也是不以为然,坐到了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这让她刹那间疏理好的情绪,又到了爆发的边缘,“你刚才吼什么呀,那么大声,你进来不知道敲门的吗?”
......陈客一脸黑线,不想理会她,轻声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疼!”赵晴柔生硬的说了一个字,便别过脸去,不正面看他。
陈客抓着的她的手腕,为她把脉。
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赵晴柔身体先是微微一颤,犹豫片刻后,还是没有挣脱,任由陈客攥着。
陈客把着脉,又将她的脸转过来,仔细的看了一番,轻松道:“毒已经彻底解了,就是伤口恢复的没有那么快。说来也是很危险,这黑针距离你心脏就差那么一点,要是稍稍偏下,贯穿你的心脉,毒素在侵染,哪怕我妙手回春,都无能为力了。”
赵晴柔皱眉说道:“我说陈大将军,我们说话就好好说话,能把放在我脸上的手,和手腕上的手移开吗?”
陈客尴尬的挠了挠头,手上还留有淡淡的余香,但是天知道,他刚才真的是心无旁骛的在讲述一个医学上的问题,绝对是心无杂念的。
赵晴柔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眸中是如此的清澈,恐怕真忍不住想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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