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突然凝固,屋内死寂般安静, 隐隐散发着莫名的压抑感!

临近亥时,院中飞身落下两名女子,时将军看清来人,握在刀柄的手缓缓落下,拱手道,“姑娘,里面请。”

听见动静,房内的人也知道谁来了,房门打开,一名帽衫女子同着落落并肩入内,她的目光落在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身上,帽衫下的眸光暗了暗。

而太子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直直地凝视着落落,他想她了,很想,很想!

“落落。”

他温柔地唤了一声,这样的称谓是他特意询问过她的同意!

落落上前站在了他身旁,目光转向另一道视线,对上那双清澈又深邃的眸子,那张妖孽的面容依旧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视线相碰时,江亦行朝她加深了下唇角,当即又敛眸端起茶盏。

那抹似有深意的玩味挑唇仿佛只是错觉,落落收回视线,直入主题,

“辛苦姐姐了。”

太子端坐轮椅上,谦逊有礼地道,“有劳姑娘。”

说话间,他的手腕已经缠上了一根极细的红线,红线的另一头被牵制着。

玉指搭在红线上,帽衫下的美目微阖,片刻之后,越娘便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一动,红线收回,“能医。”

能医?

这两个字足矣,太子抬望着落落,露出笑颜,欣喜和深意的笑,柔和得如春风拂过。

一旁的苏木亦是激动不已,“当真能医?”

越娘俯下身,凝视着太子须臾,而后轻笑一声,大庭广众之下,双手攀上落落的脖颈,指腹轻点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尖,“可落落为何不说,他是当今太子!”

落落深吸一口气,抬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闹,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气氛凝固,所有人都看着她们,生怕出了变故。

越娘也听话地不闹了,摆了摆手,“那便先清个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