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糖葫芦交给酒店的人,转身带着小丫头进去了。

包厢订的是最大的。

中午这一顿是家宴。

正式的宴会在晚上。

虽然说是家宴,不过还是有人没能到场。

就是一年到头几乎都在实验室研究所的谢瑾年的姑姑一家。

也就是温祁颖的爸妈还有那个早熟的弟温祁景。

不过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这一家子,偶尔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聚的齐。

这也是温祁颖和谢家关系这么好的缘故。

因为她是温家唯一一个对实验没有兴趣,读了服装设计师还做了八竿子打不着的明星的人。

所以空闲时间休假期间,都会到谢家来。

今天中午宴请的,都是谢家来往的比较多的同族人。

大多都是长辈,不太喜欢宴会的氛围。

就都在中午来。

年轻的,则都是在晚上了。

自然而然的,仪式也就放在了晚上。

不过长辈们在看见时岁的时候,无一不是在感叹谢家捡到宝的。

时岁则是跟在谢瑾年身边,乖巧的打着招呼。

“这是二爷爷。”

“二爷爷好。”

“这是三爷爷。”

“三爷爷好。”

“这是三奶奶。”

“三奶奶好。”

“这是堂伯。”

“堂伯好。”

“这是......”

“......”

问候了一大圈,时岁收红包都收到麻木。

中间温祁颖不知道几次起身帮她拿走那些拿不下的红包。

小丫头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刚坐下,谢瑾年将温水递到她面前,时岁直接就着他的手合起来。

一直抱着红包,现在手都不想抬了。

谢瑾年也随着她,一杯喝完又递出了自己的杯子。

时岁摇摇头,“你也喝。”

谢瑾年收回杯子一饮而尽。

在座的人看着两人的互动一个个脸上都浮现着姨母笑。

“大哥还一直说瑾年不开窍不开窍的,我看这还是没遇上对的人。”

有人忍不住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