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像是说到了自己心坎上,又像是对自己这门手艺的难以流传而哀伤,叹气:
“坚持到底才最重要啊——”
“不然,这门手艺还真真就没法传下去了。”
“……”
坐在板凳上的范溪突然就沉默了,不说话的时候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真真是静若处子,动若疯兔。
许梓涵看出范溪的异样,打圆场说道:
“伯伯,小溪她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许梓涵看向范溪,试图得到对方的回应,期待又试探地说:
“一会儿会好好完成的,对吧?”
身为十几年的好朋友,范溪一个眼神,许梓涵就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现在依旧如此,许梓涵看出范溪是从伯伯的话里,看到了京剧传承同样迷茫的未来。
她想要开口,但却因为自己曾经对范溪的一些伤害,而无法正面开口。
“……”
范溪双手放在膝盖上,依旧沉默了良久。
直到气氛快要降到冰点,范溪突然一拍膝盖站起身——
“伯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