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咄咄逼人的秦,男人本想发作,可是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甚至收敛了些许alpha的信息素,说道:
“哈哈……老板,我就是开个玩笑,没必要闹这么大吧?”
“我在这儿喝酒,你在这儿拿钱,不是挺好的事情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这儿跟你开玩笑吗?”
“也是,你确实是个笑话。”
秦可不是什么能原谅”再一再二不再三“的人。
迟煜想,哪怕对面是他惹不起的,大概也会一口咬上去试试毒。
男人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表情扭曲得像是吃了一只蛤蟆。
大概是男人家里的确没什么权力,又或许是有什么更特殊的原因,他将这口出不去的气咽了下去,闷声说:
“老板,我看你今天晚上心情不好,不适合聊天,等改天再来。”
说完,留下这么句话,就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行了,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解决完麻烦的秦甩甩手腕,皱着鼻尖把空气里残余的那点alpha的信息素挥散。
方才因小插曲而片刻宁静的酒吧不多分时就再次热闹起来,好像所有人都习惯了有人在这种场合里闹事。
可是迟煜并不能这么接受如此结果——
如果那个alpha气不过,日后伺机报复呢?
如果那个alpha不知好歹,下次还这样呢?
如果——
总之,这件事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结束的。
他倒是宁愿觉得自己是小题大做了。
迟煜张开嘴,想要喊住已经准备继续工作的秦,可背对着他的人却好像对自己的想法一清二楚,先一步说道:
“现在没空,下班之后再说。”
声音不大,被始终没有停下的躁动鼓点盖了一半。
还抬手挥了挥,白璨手背上的筋络被灯光映衬得明显而突出,像是蜿蜒在光洁布匹的褶皱,又像是流淌在大理石砖上的流水。
白皙,神秘,诡异,诱人。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随,眼神发直,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