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迟煜身边凑近一步,把刚要收起来的烟盒递到迟煜面前,晃了晃,微微仰头看向比自己高出整整十公分的alpha。
“抽烟吗?”
迟煜推手婉拒。
“不了。”
“怎么?太低级抽不习惯?”
秦眯了眯眼睛,明显有些不满。
“不是,因为我没抽过。”
“出去应酬抽烟喝酒都不会?你平时怎么当的‘迟总’?来让我听听。”
“正常应酬,正常聚会,正常工作,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是别的总裁说这种话或许会令人难以信服,但迟煜说的就是大实话,每天近乎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觉得工作实质上也是枯燥而重复的脑力劳动罢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们京市的大小总都经常出入夜总会什么的,还天天身边绕着一堆身娇体软的小Omega——你真没跟他们去过?”
秦状作“听说”的疑问,实则藏着不少揶揄地暗讽,质疑着迟煜说话的真实性。
“没去过,那种地方不适合我,也不适合谈生意。”
“我这酒吧也不适合你,更不适合谈生意。”
秦的长相算不上惊艳,更挨不到一眼万年的地步,但却尤其神秘。
尤其是他下三白的狭长眼睛,瞳孔也不那么浑圆,更偏向竖向的扁状,再配上火红的长发,时时刻刻充满攻击性的眼神,极易让人联想到吐着信子的毒蛇。
令人难以挪开视线,也足够刻印进最深处的记忆。
扎根在迟煜心底的,属于秦的那颗种子在土壤下破了壳,不过意料之外的是,长出的并不是什么挂着繁花硕果的树丛,而是一条火红的小蛇。
那条蛇在心口不停游动,带起阵阵烟草与奶油的香,也随着阵阵麻痹似的疼痛。
迟煜一瞬间就察觉到,秦对于自己或许是有致命性的吸引的。
可是,秦怎么看,都对他没有任何兴趣。
迟煜吐出一口气,想要梳理一下那些堆在一起的,分不清是有些动心,还是找到了一个情绪寄托点的思绪,缓缓说道:
“所以,我并没有来谈生意。”
“秦。”
“刚才也说过了,我就是来找你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