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超越你的父亲,就不该和他打同样的网球、读同样的学校,因为,你和他的经历越是重叠,就越是像他,就越会成为他,而不是超越他,这个道理,你能明白吗?”
越前龙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大概能理解,不过……不应该是在他走的道路上打败他,才能更加体现我的强大吗?”
“模仿者永远不可能打败被模仿者。”
“我不是模仿他!”
“我知道,我理解,但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理解。”
越前龙马的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我要好好考虑考虑,反正还有半年的时间给我思考呢。”
“没问题,你有手机没有?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如何?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随时问我。”
“好。”
这趟出国,对于观月而言,真的是有了不得了的收获。
与越前告别后,三人去吃了午餐,平等院也是想到了仁王一语成谶的事情,吐槽起仁王的乌鸦嘴,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仁王一拳头制裁了。
“我自己说我乌鸦嘴可以,你不准说!!!”
“你怎么能对前辈这么残暴?!天理何在、正义何在!!!”
“我即天理、我即正义!你这个邪恶的大魔头,臣服于我的正义铁拳下吧!”
“想破我的防是吧?我防御可是点满了!”
救命,好丢人,一旁的观月只想离他们一万米远,远到没人把他们当成是一起的。他实在搞不懂,这两人聚在一起后怎么会这么幼稚,仁王就算了,本身就是个爱玩的性子,但是平等院怎么也跟降智了一样?这!不!科!学!
晚上,三人又去看了阿玛迪斯的比赛,平等院与阿玛迪斯之间一直是有联系的,两人也不想错过这次在美国碰面的机会,不过阿玛迪斯不可能在比赛期间随意打球,尤其是和平等院这么个到了赛场上没有个轻重的家伙打球,所以他们俩是把比赛约在了美网结束之后。
之后的每天,仁王与观月也没闲着,除了看比赛就是被平等院拉着一起打球,有时候一对一,有时候甚至是二对一,目的只有一个,帮平等院把失去的招式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