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怎么在这?”
他扒拉开陈野笑眯眯的脸,往车内瞧了两眼。
见解雨臣好好的坐在后排座位上,松了一口气。
直接将车门打开,将那神经病拽了下来。
陈野揉了揉自己被拽到发红的手腕,眼神幽幽的注视着他将昏迷的那人扔进后备箱,抱怨道:
“我说鹤顶红,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这副野蛮人的作态,文化人,文化人,动嘴不动手脚的道理懂不懂?”
鹤云程‘砰’的一声将后备箱关上,“屁的文化人,你他娘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来自己是个文化人,别以为戴个眼镜就能装模作样,闪开点,别挡路。”
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解雨臣也从后排座位坐到了副驾驶。
后备箱隐隐飘出来的血腥气很不好闻。
而被骂的陈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将胳膊肘压在了车窗上。
笑嘻嘻的说道:“鹤爷,要不要这么现实,用完就扔啊?”
“不然呢?”鹤云程发动油门,“留着过年泡腌菜?”
人都找到了,他还跟这个神经病废什么话?
“你想吃腌菜?”
陈野唇角弯了弯,不等鹤云程回答,他自顾自的说道:
“改天我让人给你送几坛子过去。”
“我说死疯子,你就别拿着酒壶当夜壶了。”鹤云程翻了一个白眼。
“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干,就去找个厂子上班,多上两天就没有这个闲工夫了。”
“是这样的吗?”陈野疑惑,“那你觉得我适合去什么厂子?”
“我管你上什么厂子!”
鹤云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用完就丢的渣男典范。
毫不留情的直接将车窗升了起来,视线划过着那张被车窗隔绝的脸。
直接踩下油门。
而陈野站在原地注视着已经远去的车辆,将自己脸上的金框眼镜戴了下来,悠悠笑出了声。
“还以为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