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别再吃药了,是药物总会有依赖性的。”
解雨臣的手放在门框上,悄无声息的收紧,面上微微一笑。
“我知道的。”
他怎么会不知道药物又有依赖性呢,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躺在床上,整个鼻腔都是熟悉得让人安心的药香味。
解雨臣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腹部,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突然!
床头的墙壁上传来两声轻微的敲击声。
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像是某种提醒。
解雨臣勾起唇角,慢慢将眼睛闭上了,意识陷入昏睡当中。
一夜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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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程最近在思考解雨臣那天晚上的话。
别不想再当小孩了,那想当什么?
说实话,将解雨臣从那么一个小不点看到如今的翩翩少年。
鹤云程打心里一直都是将解雨臣当做儿子来看待的。
虽然他的年龄哪怕是爷爷也是够格的……
但鹤云程看着自己那张脸,还是没有如此厚脸皮说出这种话。
就连儿子这事,他都只敢在心里嘀咕。
而解雨臣现在说他不想当小孩了,鹤云程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他想当爹了?
也不怪他这么想,毕竟谁是谁的爹一直都是他和黑瞎子争论的日常。
直到哑巴张将儿子这个角色认领之后。
两人新的争论点便变成了谁是爹,谁是妈,直到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
但黑瞎子对于这个问题不屑一顾,幽幽道:
“谁让你平时跟个老妈子一样,这要操心,那也要操心,人家是一言之堂的解当家,不是被你捧在手心的奶娃娃!”
他没好气的继续说道:“你要是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操心操心哑巴,他今早将隔壁王姐家的小鸡踩死了,害我又赔钱又挨骂。”
鹤云程抽了抽嘴角,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张启灵,眼里带着询问。
但张启灵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没有什么情绪,淡淡的,冷冷的,就像他整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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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程礼貌微笑,并移开视线,眼神斥责的看向黑瞎子。
“他想要吃鸡,你给他买不就行了,天天青椒都吃吐了,你看你把人孩子都逼成什么模样了。”
黑瞎子:?
他转头看向张启灵。
“哑巴张,你说句话啊!是谁在你偷鸡的时候挨骂又赔钱,是谁昨天晚上给你做的白切鸡,是谁——”
“我的。”张启灵开口打断他的哭诉,“我的钱。”
黑瞎子顿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哑了声,目光无声的看向鹤云程。
你丫的告密?
鹤云程瞪大眼睛:不是我啊,我没有啊,谁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这时,张启灵也看向鹤云程,没有在意两人的眉眼官司,而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