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情,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强烈违和感。
“等你半天了。”陈野慢悠悠的说道。
语气都透露着慵懒,轻轻抬起下巴,示意他坐下。
如此,鹤云程便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视线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才终于发觉那股怪异感从何而来。
像解雨臣,太像解雨臣了……
不管是神情还是姿态都隐隐有着一股解雨臣的那股范儿。
这是又在抽疯?
“你什么时候喜欢在这种地方谈事情了?”鹤云程问道:“不知道新月饭店的名声吗?就不怕有人传出去?”
陈野淡淡的睨他一眼,平淡的语气却又隐隐带着几分凶狠。
“他们爱听就听,我难道还怕他们听不成,只要我在外面听到传闻,将那传话的人宰了便是。”
鹤云程见他这么说,耸耸肩不置可否。
又想起那几张照片,将胸腔涌上来的火气强行压下去。
到底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如陈野所言,这些年他确实帮了自己不少。
“好歹也是十多年朋友了,别把事情做的那么难看,撤掉你在那边的人手,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鹤云程盯着他泡茶的动作,直接掐入主题,话说的很直白,没有给陈野兜圈子,打太极的可能性。
他也不清楚陈野到底是看上自己什么了,但是他不关心。
他好像除了解雨臣之外的人,都不会产生什么小心翼翼的情绪,或者去揣摩他们的话语之下的意思。
鹤云程是聪明的,但也是懒人一个。
就算对黑瞎子和哑巴张都是直话直说,对他们要做的事情,更不会主动阻拦或者妨碍。
“打一炮,我放过他。”
陈野说话同样炸裂,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本来就是个疯子,伪装这一会已经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了。
鹤云程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只是有些无奈,“你何必这样?”
陈野姿态散漫的将手中茶盖稳稳放下,轻声道:
“你不是就喜欢这种吗?既然你能便宜他,为什么不能便宜我?你喜欢什么样子,我都可以为你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