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错了。”贺鸣璋强装镇定,语气很肯定,“快下车。”

后面这句是对晏麟初说的。

不然他就瞒不住了!

任轻逢不好骗,拧着眉细细观察,喃喃自语:“不对啊,怎么我看着真的很熟悉,我直觉一般很准的……”

晏麟初已经下车,贺鸣璋马不停蹄就赶紧倒车准备离开。

“哎,要不我下去看看?”任轻逢还不死心。

贺鸣璋动作更快了,这个事情就算要戳破也不能扯上他:“你也说了是一般直觉,昭月公司附近有房子不住买这么偏僻在这干嘛呢。”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无语,感觉也有在安慰自己脆弱的小心脏的意思。

任轻逢跟滩泥一样躺着,叹气说:“好吧,可能是吧。昭月怎么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从公司来这住,她这个事业狂肯定会想着怎么短时间去公司办公。”

“……”贺鸣璋内心五味杂陈,“你说得对。”

詹昭月把他们瞒的真的很好!

晏麟初回到家里,把豆腐花放保温箱温着,打开冰箱就看到了司机替他放好的栗子泥蛋糕。

虽然这个也不是不能吃,当新品品鉴了,但是他今日是心血来潮特别想吃芋泥奶酪蛋糕。

他拆了包装外壳,把散发凉气的蛋糕抽出来,很完整一个,上面还洒了一层脆麦片。

晏麟初试了一点,微微甜,没有芋泥奶酪那么甜的好吃,但是他随即想到或许这个甜度詹昭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