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逢故作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这里可没有你茶的对象,小绿茶。”
绿茶本人面上波澜不惊,对于这个称呼细细品觉,不得不说真的很适合他,他也这么觉得。
“任哥说笑了,被姐姐宠惯了,说话就是这样。”晏麟初提到这个眼底冒出真实的笑意,似暖洋洋的初雪。
这是什么?试探?挑衅?亦或者是打算和他摊牌。
任轻逢敏锐的感到危险,不明白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怎么会有种平起平坐的气势,这人真是詹昭月的金丝雀?怕不是什么诡计多端、心术不正的坏人吧。
“你试探我?”
“嗯?”晏麟初挑眉,“喔,我以为你知道了,贺哥没和你说吗?原来还是自己猜出来的。”
任轻逢恶狠狠说:“和谁称兄道弟呢?”
这事贺鸣璋也逃不了,居然瞒着他!他看上去有这么大嘴巴吗,一个秘密还守不了。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他承认了,这让他心情五味杂陈。
詹昭月